烏干達正好位在南北半球交會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熟知的赤道。而在往烏干達西南方的道路上,因為正好貫穿南北半球,因此他們在赤道的位置建造了mark來標記Equator,就像台灣有三個北回歸線的標記一樣。基於好奇以及好動,UPA的志工們決定某個周日要去溜搭一下,順便看看坎帕拉以外的地方。
這當中有著許多小插曲。首先是交通方式,由於平時都是搭乘matatoo,而那並不好受,如果從坎帕拉算起,到赤道的時間大約要一個半小時到兩小時,所以大家各自提出自己知道的交通工具來源,而此時我們的管家Patience就說,他的朋友Jimmy,也就是當初來機場接我們的那位先生,可以用合理的價格載我們去,而他提出的價錢是一個人一萬先令來回。這時候有些人就開始議論,因為搭乘matatoo到赤道估計來回頂多六千先令左右,雖然搭乘的品質不能和Jimmy的車相比,不過我們總共十五六個人,這個價格是否合理是有待商榷的。但既然大部分的人都接受,我們也就不想多說什麼。
再來就是原本我們認為這會是個muzungu only的出遊,也就是只有我們志工參加,不過很快的我們就發現我們太天真了,對於muzungu girls絕不會放過的Traver 和 Ban (兩個算是惡名昭彰的"蒼蠅",以後會陸續提到) 果然在當天出現了,已經人滿為患的16人座箱型車又要再多塞兩個不速之客,不過很遺憾的是這群人當中有兩三位是十分歡迎他們的到來。
就這樣,帶著這兩個疙瘩出遊,多多少少降低了興致,還好幾乎所有UPA的朋友們都參加了,倒是可以各自尋找談話的對象。
而這天,也是來自荷蘭的Jasper 與我們相聚的最後一天。這位荷蘭籍的高大男子,是在一周前和來自韓國的Young和Choi(永&崔),在烏干達原本的首都─Entebbe巧遇。而他也在那裡遇到了我們Another Hope的同事─Jasmine,所以只能說有緣千里來相遇,他就在隔天來到UPA,希望Sam大叔讓他暫住在UPA的guest house,並且順便尋找志工的機會。而更巧的是,山姆大叔幫他安排的工作,竟然剛好就是我目前任教的小學─Kisa Primary School擔任英文老師。在交談後,發現他的所學正好和我是一樣的─政治經濟,因此我們偶爾就會針對非洲的現況做些討論,也談談對這塊土地和人們的期待。在這裡我要說,我很慶幸大多數的歐洲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台灣和中國並非相同的國家,而是各自獨立存在的個體,這也省去了我們很多口舌去解釋兩者的不同。
Jasper告訴我他來到東非無非就是想獨自做一趟旅行,他打算遊遍東非,以烏干達為起點,往西南到盧安達和普隆地,再看是否有機會前往剛果,繞回坦尚尼亞後到肯亞,最後再從烏干達返回荷蘭。這塊區域雖然大部分都是英國的殖民地,但是其中盧安達是說法文的,他對於這裡的政治歷史和人文展現了高度的興趣,而這天前往赤道,他就要順道繼續往烏干達的西南方探索,並且朝著他既定的路線前進。(待續)
2010年10月17日 星期日
2010年9月16日 星期四
time flies so fast
回到台灣已經整整半年,工作也慢慢步上軌道,看似順利的人生及將展開。或許營業員這條路will be a hard way,不過也不失為一自我挑戰的途徑,同時可能也是個賺錢的捷徑。
在這個每分每秒都在變化的世界裡,不變的事物總是特別珍貴,如果可以,希望能把那些珍貴的事物鎖在書櫃裡的小盒子裡,每當想到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回味一下。
Time flies so fast, and there are too many things that I want to do. If I can't earn enough money as fast as possible, then some of the precious treasures will just slip away. I want to catch them.
在這個每分每秒都在變化的世界裡,不變的事物總是特別珍貴,如果可以,希望能把那些珍貴的事物鎖在書櫃裡的小盒子裡,每當想到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回味一下。
Time flies so fast, and there are too many things that I want to do. If I can't earn enough money as fast as possible, then some of the precious treasures will just slip away. I want to catch them.
2010年8月20日 星期五
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Kampala City-- the capital city of Uganda(圖片為taxi park)
Kampala坎帕拉是烏干達的首都,位在烏干達中央南方,相當靠近世界第二大湖─維多利亞湖旁,是烏干達的政治經濟交通中心,也是烏干達最大的王國─Baganda Kingdom的首都。我們是在來到烏干達之後第二天第一次到坎帕拉,第一印象就是相當相當擁擠,人車爭道的情形相當嚴重,加上烏干達多丘的地形也在這裡展現無遺,有時候會讓人有寸步難行的感覺。
如同各大城市,坎帕拉的道路明顯容納不下這麼多的車輛,許多主要道路總是擠滿了車子,又因為整個城市總共只有那麼幾個紅綠燈,每當尖峰時間就顯的格外混亂。最為嚴重的地區應該是位在坎帕拉西南的taxi park一帶,因為不論是往哪個城市的小巴mattatu (這個詞是源自swahili,ma是複數,tatu是三,整個意思是說小巴士所代表的是好幾個三─一排坐三人,車資三塊肯亞先令。) 都會先集中到這個taxi park,然後再以此為中心發車前往各地。附近還有許多大型巴士的集散地,加上旁邊又是整個烏干達最大的一片市場─專門賣各種物品像是衣服鞋子包包等東西的,所以整個區域非常擁擠,人和車都在馬路中間搶位置。第一次來到這裡的人,絕對會被這個景象嚇到,因為行人必須在大量的小巴之間穿梭,加上這裡的人開車不會禮讓行人的,所以危險的程度要比在台灣高的多。
由於烏干達除了坎帕拉之外,其他城市的規模都小的多,所以幾乎所有的商品和服務都集中在坎帕拉,在這裡可以找到所以你需要的東西,甚至像是網路,出了坎帕拉之後,就沒這麼容易找到網路使用了。我們住的Nansana區域,雖然也有網咖可以去,或是UPA辦公室也有網路,但是連線的速度是我所用過的網路中最慢的,而且連線的狀況非常不穩定,能不能連線都是看運氣的。這不難想像烏干達人,尤其是年輕一代的人,都會想辦法到這個五光十色的城市來謀生,因為對他們來說,首都的生活要比鄉下豐富許多,除了有更多機會能夠致富外,還有很多機會認識somebody,對於自己的未來都是一種加分。不過來到這裡的人,真正能成功的人畢竟有限,相對於那些成功致富的人來說,有更多的人淪為貧民,在這個多采多姿的城市當中掙扎著每個下一餐。
雖然這裡是非洲,不過因為烏干達總統Museveni採取大量引進外國人資助的政策,使整個坎帕拉蓬勃發展,大型的飯店、bar、各種餐廳,甚至還有我們口裡所說的muzungu place的Garden City,這裡有大型的shopping mall(當然,規模還是跟其他地方沒得比),賭場、餐廳、咖啡廳等等,許多白人都會來到這裡消費。就在Garden City附近,有坎帕拉市中心最大的一塊綠地─Golf Course。離這個區域不遠處,還有國會、國家劇院、總統府、許多坎帕拉最高級的酒店等。另外還有很多跨國大企業像是Stanbic Bank、渣打銀行、MTN電信等,也都選擇這個區域建立總部。這整個區域,算是坎帕拉最精華的地區了,沿著Kampala Road,接Jinja Road,這個區域呈現一個半圓型。坎帕拉的道路很有趣,你很難找到一條筆直的路,大多數的路都是彎曲的,不知道是因為地形多丘的關係,還是因為都市規劃沒有在都市發展的時候落實。
黃昏時分,走在taxi park,抬頭就能看到金黃色的夕陽閃耀著坎帕拉最大的清真寺,這個七丘之城(seven hills)仍很年輕,正在一點一滴的開創著屬於烏干達人的歷史與驕傲。(待續)
2010年5月6日 星期四
Patience
Patience就是來到機場接我們回guest house 的女生,年紀約二十三歲左右,目前他在UPA的guest house當管家,平常就住在guest house裡面。Guest house裡住了十個左右的外國志工,即使大家都儘可能維持環境的整潔,仍有許多的雜事需要Patience處理,像是倒垃圾、清潔地板、清理廁所、清洗床單被單等。廚房也需要定期清理,尤其是瓦斯爐用一段時間就會累積許多的油垢和食物殘渣。另外因為自來水並不是非常穩定的供應,所以有時候我們也要跟路上推著腳踏車、載著水桶的先生買水,這些所謂的water sebo(Mr.的意思),他們會用塑膠桶到水源區裝滿水,再用腳踏車推到家家戶戶去販賣,而這些water sebo很多都非常年輕,還是學齡的青少年,為了生計不得不放下學業,從事這樣勞動的工作。
Guest house的衛生紙也是Patience負責的範圍,他會買一大包備用,每個志工都會自己要一捲屬於自己的衛生紙。這聽起來很好笑,不過大家可是經常fight for TP(toilet paper),慢了可能就拿不到而要自己去買了。常常,在Patience的門口會聽到好幾個人在大喊說” Patience, may I have some TP?” ” me, too! ” ”and me!”接著最怕聽到 ”Sorry dear, but I’m running out of TP. Maybe I’ll bring some tomorrow.” 每天在外面努力了志工們,最大的依靠就是這個充滿朋友的guest house,而這個地方的支柱就是Patience。
如果有新進的志工,他也會徵詢新人的意見,為他們準備一頓富有當地風味的晚餐,只要五千先令(目前匯率大約是兩千先令兌換一美元),滿桌的美食就等著你去品嚐。雖然他們的食物跟我們平常接觸的真的相當不同,不過我們倒是沒什麼適應上的問題,大部分的志工也都很享受這樣不同的體驗,以及像家人一般的感受。如果有什麼生活上的問題或是文化上的疑問,Patience也是很好的諮詢者。他也常常負責帶著新人到市區以及Kasubi Tomb參觀,所以來到UPA的人無不認識他。
Patience正值妙齡,所以也一樣很喜歡打扮自己,每次周日去做禮拜的時候,都會打扮的非常漂亮,這大概是烏干達人每個禮拜打扮的最為正式而漂亮的時候了,而Patience有時候的打扮真的就像要去舞會或是宴會一樣,相當令人驚豔。在他的房間外面擺了許多鞋子,就像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一樣。有趣的是,他的收入並不多,大約只有每個月三十塊美金左右的水準,但是愛美的天性讓他仍然願意花錢在打扮上。事實上這裡的人相當注重外表,我不確定是因為皮膚黑讓他們產生的自卑,還是文化上烏干達人其實也是相當注重文化以及禮儀的民族的關係,才讓他們這麼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以及言行舉止。這些事情對我來說都很新鮮,畢竟跟大眾的觀念是有出入的,非洲並非大家所想的那樣什麼都是骯髒混亂的,而應該說不管好的壞的,在世界各地都存在著,只是程度上的差別而已。
由於Patience工作的環境總是充滿了外國人,這也使他很習於跟我們這些muzungu打交道,不同於很多人可能很少看到白人而會對外國人有許多反應─有些很好很熱情,但也有些帶有一些敵意。對Patience來說,我們這些外國人,是朋友,但有時候也是尋求幫助的對象,像是借點小錢,或是詢問是否有機會獲得一些sponsorship之類的。這些事情,可以說是烏干達的常態,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我們這些外國人的生活要比他們easy的多,他們最常說的就是”we are still struggling.”” Life is tough here.”我完全能夠理解,並且在能力範圍內的事情,我也會盡量去幫忙,不過說穿了,如果他們想要真正改變現狀,光這些資助和幫忙是絕對沒辦法達成的,仍然要靠他們自己的力量才有可能開創屬於他們自己的未來。(待續)
2010年4月23日 星期五
UPA
UPA─Uganda Pioneers’ Association,成立於1973年,主要的任務就是進行各項社區服務工作,像是愛滋病防治、幼童照顧、水資源維護、教育協助等,而他們達成這些工作的方式就是召集各處的志工─無論是烏干達人民或是來自外國的朋友,都可以參與他們的work camp。
目前UPA總部的負責人是Sam,是一位年約四十歲、受過良好教育的紳士。在Nansana地區,他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論是Town Council也好,各個教育機構像是primary、secondary school,或是其他兒童照護單位如Blue Sky這樣專門照顧心智障礙者的機構,以及我們工作的地點Another Hope Children Ministry,對他都相當熟析。甚至連一些taxi driver們都知道UPA,可見UPA著實在這個領域有相當的成就。
另一位主管Sarah則是負責各項office work,在我們出發前,所有的eamil都是透過他回覆的。總部還有一位Janet和另一位小Sam,他們算是秘書的角色,協助老Sam和Sarah。此外UPA還有許多平常不在辦公室的志工,他們各自有課業或是工作,當UPA有需要他們幫忙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像是帶新進的國外志工到首都Kampala和Kasubi Tomb做導覽,或是參與某些活動和work camp。
烏干達人的人際關係跟我們現在的觀念相當不同,他們的家族非常龐大,一個clan可以大到上千人,雖然因為城市的發展讓clan之間的界線已經變的模糊,不過這樣的家族觀念讓他們有些不分彼此,大家都是brother and sister。才剛到這裡,就能感受到非洲式的熱情,尤其對於外國人,他們更多了一份好奇與期待。通常他們會叫長輩uncle或是anti,像是大家都會稱呼Sam為Uncle Sam以示尊敬,我們久而久之也入境隨俗跟著這樣叫了。
UPA的辦公室旁有個圖書館,裡面堆放了相當多國外捐獻來的舊書,平時有幾位本地的志工和一位來自德國的志工Maggie負責整理。就在本部的旁邊,UPA Youth Center是由一位名叫Michael的年輕人負責,Weenie則是跟他一起work,他們經常在Nansana地區的學校進行各項宣導活動,尤其是愛滋預防以及電腦教學等諮詢工作。每個禮拜他們都會固定開會,召集一些當地的志工,相互交流訊息和心得等等,一方面也是聯絡感情。在金色陽光下的午後,一群好友們聚集在UPA前面的草坪上,聊天、討論,非常愜意。(待續)
2010年4月7日 星期三
Another Hope 3
小學生們吃完飯並沒有去睡覺,而是拿出來一大堆切成細長條的海報紙和膠水來,準備要做手工藝品。這長條狀的紙條能做什麼呢?原來把它們捲起來黏好,就變成一個個橢圓形的珠子,把這些珠子串在一起就變成了項鍊,而這些手工藝品出售的所得就可以用在孤兒院的支出上。
這些孩子們看到新的大哥哥來到他們的家,難免非常興奮又好奇,不斷問我們是從哪裡來,而且這邊的小孩都很習慣性的去猜外國人的國籍。看到我們這些黑頭髮黃皮膚的亞洲人,他們就會從”Japan?”, ”Korea ?”, ”China ?”這樣一直猜下去,顯然在這裡,台灣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甚至沒什麼人知道這個”國家”。當我們說是來自台灣的時候,這些孩子露出一副”哦”的表情,好像恍然大悟一樣,卻是完全不知道台灣是什麼、在哪裡。接著他們就開始問”is Taiwan China?”, “how is Taiwan ?”這些問題,我們只能說,台灣在亞洲呀,在中國的旁邊、日本韓國的附近,是個小島喔,比烏干達要小的多了。由於他們年紀還太小,就算跟他們說了這些,他們也是似懂非懂的。不過這裡的小孩可能因為從小就被環境逼的要比較獨立,他們的反應比他們的年紀更為成熟,即使是他們不是很理解的事情,也會裝作一副很了解的樣子。
小孩的專注力很難集中在某件事情上,尤其當這件是並不是那麼有趣的時候。大約不到半個小時,這些孩子就無法把精神放在做手工藝品上,而開始互相打鬧、唱歌、玩耍,並且爭相要教我們唱他們所學過的歌。剛到這裡的我們,就像是他們的大玩具一樣,被他們要求做這個又做那個的,還找不到方法拒絕他們,就這樣被他們牽著走。
下午四點左右,比較小的孩子被叫去寫作業,Jasmine和Keya陪著這些孩子,監督也教導他們。人都喜歡被稱讚,我現在可以深刻的感受到,這些孩子一旦完成了一部份,就會馬上要我們這些大哥大姊們檢查,秀給我們看他們有多棒。如果有做錯的部份,指正他們還會不太高興,回想自己小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總希望自己都是對的、好的,希望被人認同。寫作業大約進行半小時左右,他們就完成了一天的功課了。這時候八歲的Bob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支玩具球棒和一個軟球,走來要我們跟他玩,大學時代都在打棒球的我們當然相當興奮,開始跟他和其他圍過來想一起玩的孩子們解釋棒球的規則,不過我們的場地非常小,所以只能玩一個壘包、投打和一壘手的規則。一開始只有Bob、James和Moses三個男生和Teddy一個女生在玩,等到他們玩的起勁之後,其他的孩子也吵著要一起玩。顯然,棒球的規則對孩子們來說是過於複雜的,只見他們打了球之後停在原地忘記跑壘,或是撿到球忘了傳一壘,相當有趣。在球賽當中孩子們也開始對比賽的規則產生疑問,相互之間也出現一些爭論,也顯示他們學習能力相當強,很快就開始了解與適應規則和這個”game”。不過後來因為大家都搶著要打擊,年紀比較大的孩子自然佔了優勢,即使我們要求他們要照順序,他們也不見得聽的進去,所以慢慢的又剩下開始的那幾個孩子在玩,其他孩子則拿出了橡皮繩玩起跳高了。
玩遊戲的時間過的很快,五點半左右,開始有更年長的孩子回到家,他們顯然內斂許多,雖然看到我們這些新朋友還是很興奮,不過他們是用比較成熟的方式跟我們互動─握手、寒喧,詢問我們的名字、來自何處等等。這些孩子各個都一副相當聰明的樣子,不過看的出來他們上了整天的課非常疲憊,而且我也懷疑他們在學校是否有午餐可以吃。此時我們也該回guest house了,跟Keya、Jasmine和Ester別過之後,我們就慢慢地走回去了。
2010年3月18日 星期四
Another Hope 2
約中午時分,孤兒院的負責人終於回來了,他名字叫Ester,是一位年約二十歲出頭的女性。我們先互相自我介紹後,他告訴我們他只是受雇來處理文書的職員,真正的負責人Ruth目前正在美國旅行尋找贊助,大約要十一月底才會回到烏干達。我聽到這就有滿頭的納悶:負責人能在美國旅行兩三個月,可見他還蠻有錢的,但是整個孤兒院的環境和孩子們穿的衣服似乎太過簡陋而破舊…總之,我們初來乍到,或許該多花些時間了解這裡的一切。
在此同時,Keya和Jasmine一起去學校接其他孩子回來,待他們回來後,我們就一起享受在這裡的第一餐。午餐份量並不多,一些義大利麵條、一小塊酪梨以及一杯果汁。我們跟小孩玩了一整個早上,肚子早就餓了,沒五分鐘就把盤子掃光。孩子們吃的東西跟我們並不同,他們吃的是叫做posho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白色的發糕,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posho是玉米粉做成的。Posho並沒有什麼味道,所以通常都會淋上豆子醬,這就是烏干達非常道地而常見的食物─posho & beans。另一個讓我有點不解的是,孩子們用餐並沒有坐在餐桌前,而是坐在鋪著草蓆的地上,而且也沒有用餐具,直接用手抓著食物吃飯。看到這我就更納悶了,是因為這裡的習俗如此,小孩子沒資格跟大人平起平坐,還是這個孤兒院並沒有好好對待這些孩子,這個問題必須多觀察才有答案了。
而中午過後回來的是小學低年級的孩子。這些小學生回來後換下制服,就自己到廚房拿午餐吃,而比較小的孩子這時候大概都差不多吃完了,就直接在吃飯的草蓆上睡午覺。孩子們這個年紀是最皮的了,叫他們睡覺必須三催四促的才肯躺好,躺下去之後又會互相打打鬧鬧的,讓人又好氣又好笑。好不容易小的都睡了,幾個小學生也吃完飯,準備收拾碗盤。這些小學生不過七八歲,就必須在屋子後面佈滿蒼蠅的”廚房”幫忙洗碗,在這裡是沒有自來水的,洗碗是用兩個大盆子,一個裝肥皂水,一個清水,用以經非常破爛的菜瓜布刷著乾掉後牢牢黏在鍋子上的posho,相當辛苦。我們見狀趕緊去幫忙他們洗碗,下午時分的陽光披在身上,雖然很熱卻也感到十分欣慰,因為我們總算開始為這些孩子們做些事情了。(待續)
2010年2月9日 星期二
Another Hope 1
來到這裡第四天,我跟小鄭都在納悶到底哪時候才能開工。經過三天的orientation我們開始覺得無聊了,所以一早我們就去問辦公室的人到底哪時候才能去我們當初挑的孤兒院─Another Hope。
還不錯,據說稍後就會有人帶我們過去。這趟來的目的是當志工,而現在終於要面對原本只存在於我們想像中的孤兒,心裡忽然發起慌來。在來之前我就不斷想著一件事:來當志工照顧孤兒真的對他們好嗎?對於這些已經失去父母的孩子來說,外國來的大哥大姊們固然帶來很多樂趣,然而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呢?是不是又再次帶給他們傷害?而久而久之,這些孩子習慣了人來人往,是不是心裡也會變的麻木呢?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困擾了我一下,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能做多少我們就做多少唄!
約十點半,Janet帶著我們撘matatu(計程車),算起來離UPA大約是兩到三公里 的路程,我們在一個巷子口下車了。走進巷子,一棟新的三層樓房子正在蓋,工人們看到白人就很興奮的叫著”muzungu”,Janet跟我們解釋muzungu就是指白人,因為對他們來說不管哪個國家哪個洲來的人都比他們白,所以一律稱為muzungu。約離路口兩百公尺 左右,一間有圍牆環繞的房子出現在左手邊,綠色的鐵門有個小門供人進出。我們自己從門上的小窗打開門閂,一走進去就出現一位白人女性。我原本以為他是這裡的負責人之一,相談之後才發現原來他是來自加拿大的志工名叫Keya,他和另一位加拿大志工Thomas是朋友,一起來到這裡幫忙。除了這兩位還有一個是來自瑞士的Jasmine,他們都是直接找到Another Hope之後,住在這邊的志工。Keya告訴我們這裡的負責人Ruth正在美國旅行,另一位員工Ester稍晚才會回來,我們只好坐在辦公室裏等著。
時間是早上,年紀稍大的孩子們都去上學了,家裡剩下三個小小孩─Gifty、Anisha還有Frida。Gifty是我們第一個看到的小孩,年紀還不到三歲的小男生,卻已經老氣橫秋了。他的表情總是老神在在的樣子,我跟小鄭都很喜歡他,覺得他是個很特別的孩子。Anisha是這裡唯一的愛滋寶寶,是個嬌滴滴的小女生,很喜歡跟人撒嬌,要是不合他意的話就會噘著嘴哭給你看!Frida似乎比較孤僻,他會跑來跟你玩個幾下,然後又跑走去做自己的事情。一個早上我們就忙著跟三個小孩玩,你可以想像三歲的小孩就是那樣黏人,絕不給你任何時間休息:一會要你看牆上的照片,把照片裡的人一一介紹過,就算他們不見得知道那些人是誰。一會又要你拿故事書”翻”給他們看,畢竟他們還太小,知道的英文還很少,沒辦法講故事給他們聽,只能跟他們一起享受書中的圖片。在室內呆膩了,就拉著你到外面到處亂晃,玩舉高高和轉轉飛的遊戲。(待續) (照片中為Gifty & Anisha)
2010年1月30日 星期六
瘧疾part2
為什麼要強調瘧疾在這裡很普遍,只要有症狀就要馬上就醫治療呢?
這幾天三立的冒險王來到烏干達拍攝,我擔任他們的翻譯,才短短十來天,主持人就中獎了。原本行程走到Masaka,也就是位在首都西南方約120公里的城鎮,趕緊把他送回首都Kampala。他初期的症狀跟我幾乎一樣,肌肉酸痛和發燒,而且在後送前兩天他就已經說他不太舒服,有症狀出現了,但是沒遇過的人不以為意,當時他只吃了退燒藥就繼續走下去,直到後送那天晚上他出現明顯的忽冷忽熱、蓋綿被還發抖的症狀,他們才發覺代誌大條,先送去Masaka的醫院檢驗,但是因為有吃抗瘧藥,所以檢驗結果又是呈現陰性,不過由於所有症狀都指向瘧疾,醫生很篤定的開了瘧疾的藥給他。等到下午送回Kampala之後,馬上再送去專門治療瘧疾的中國診所─山西醫院吊點滴。連續三天各吊一瓶點滴後,現在已經康復。
瘧疾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延誤就醫時間,輕忽大意、搞錯治療的方向是最容易致命的原因。
這幾天三立的冒險王來到烏干達拍攝,我擔任他們的翻譯,才短短十來天,主持人就中獎了。原本行程走到Masaka,也就是位在首都西南方約120公里的城鎮,趕緊把他送回首都Kampala。他初期的症狀跟我幾乎一樣,肌肉酸痛和發燒,而且在後送前兩天他就已經說他不太舒服,有症狀出現了,但是沒遇過的人不以為意,當時他只吃了退燒藥就繼續走下去,直到後送那天晚上他出現明顯的忽冷忽熱、蓋綿被還發抖的症狀,他們才發覺代誌大條,先送去Masaka的醫院檢驗,但是因為有吃抗瘧藥,所以檢驗結果又是呈現陰性,不過由於所有症狀都指向瘧疾,醫生很篤定的開了瘧疾的藥給他。等到下午送回Kampala之後,馬上再送去專門治療瘧疾的中國診所─山西醫院吊點滴。連續三天各吊一瓶點滴後,現在已經康復。
瘧疾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延誤就醫時間,輕忽大意、搞錯治療的方向是最容易致命的原因。
2010年1月27日 星期三
瘧疾
在這裡先跟所有朋友致歉,我在12/22號前往Kampala的醫院檢查之後確定感染瘧疾,無奈已經拖太久所以隔天被專機送到Nairobi的Nairobi Hospital治療,整整住到12/30才出院,並且在那邊的台商陳先生家中休養到1/4才返回Uganda。1/9到1/20則是老早約好的Kenya coast trip,所以又離開了Kampala。接著是三立冒險王的翻譯工作,陪他們到Jinja、Iganga、Masaka四處拜訪,直到昨天主持人不幸也感染瘧疾我陪他回到Kampala,才有時間上網。
感謝大家的支持,也提醒想到非洲旅遊的朋友,只要出現肌肉酸痛、頭痛、發燒、上吐下瀉的任何一種症狀,都要懷疑是瘧疾,因為在這裡,尤其是烏干達,瘧疾就跟感冒一樣平常,及早發現就能很快痊癒,如果誤以為是感冒而沒處理將會釀成大禍...
祝大家新的一年 身體健康 事事如意
感謝大家的支持,也提醒想到非洲旅遊的朋友,只要出現肌肉酸痛、頭痛、發燒、上吐下瀉的任何一種症狀,都要懷疑是瘧疾,因為在這裡,尤其是烏干達,瘧疾就跟感冒一樣平常,及早發現就能很快痊癒,如果誤以為是感冒而沒處理將會釀成大禍...
祝大家新的一年 身體健康 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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