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4日 星期日

Equator I

烏干達正好位在南北半球交會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熟知的赤道。而在往烏干達西南方的道路上,因為正好貫穿南北半球,因此他們在赤道的位置建造了mark來標記Equator,就像台灣有三個北回歸線的標記一樣。基於好奇以及好動,UPA的志工們決定某個周日要去溜搭一下,順便看看坎帕拉以外的地方。
這當中有著許多小插曲。首先是交通方式,由於平時都是搭乘matatoo,而那並不好受,如果從坎帕拉算起,到赤道的時間大約要一個半小時到兩小時,所以大家各自提出自己知道的交通工具來源,而此時我們的管家Patience就說,他的朋友Jimmy,也就是當初來機場接我們的那位先生,可以用合理的價格載我們去,而他提出的價錢是一個人一萬先令來回。這時候有些人就開始議論,因為搭乘matatoo到赤道估計來回頂多六千先令左右,雖然搭乘的品質不能和Jimmy的車相比,不過我們總共十五六個人,這個價格是否合理是有待商榷的。但既然大部分的人都接受,我們也就不想多說什麼。
再來就是原本我們認為這會是個muzungu only的出遊,也就是只有我們志工參加,不過很快的我們就發現我們太天真了,對於muzungu girls絕不會放過的Traver 和 Ban (兩個算是惡名昭彰的"蒼蠅",以後會陸續提到) 果然在當天出現了,已經人滿為患的16人座箱型車又要再多塞兩個不速之客,不過很遺憾的是這群人當中有兩三位是十分歡迎他們的到來。
就這樣,帶著這兩個疙瘩出遊,多多少少降低了興致,還好幾乎所有UPA的朋友們都參加了,倒是可以各自尋找談話的對象。
而這天,也是來自荷蘭的Jasper 與我們相聚的最後一天。這位荷蘭籍的高大男子,是在一周前和來自韓國的Young和Choi(永&崔),在烏干達原本的首都─Entebbe巧遇。而他也在那裡遇到了我們Another Hope的同事─Jasmine,所以只能說有緣千里來相遇,他就在隔天來到UPA,希望Sam大叔讓他暫住在UPA的guest house,並且順便尋找志工的機會。而更巧的是,山姆大叔幫他安排的工作,竟然剛好就是我目前任教的小學─Kisa Primary School擔任英文老師。在交談後,發現他的所學正好和我是一樣的─政治經濟,因此我們偶爾就會針對非洲的現況做些討論,也談談對這塊土地和人們的期待。在這裡我要說,我很慶幸大多數的歐洲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台灣和中國並非相同的國家,而是各自獨立存在的個體,這也省去了我們很多口舌去解釋兩者的不同。
Jasper告訴我他來到東非無非就是想獨自做一趟旅行,他打算遊遍東非,以烏干達為起點,往西南到盧安達和普隆地,再看是否有機會前往剛果,繞回坦尚尼亞後到肯亞,最後再從烏干達返回荷蘭。這塊區域雖然大部分都是英國的殖民地,但是其中盧安達是說法文的,他對於這裡的政治歷史和人文展現了高度的興趣,而這天前往赤道,他就要順道繼續往烏干達的西南方探索,並且朝著他既定的路線前進。(待續)

2010年10月17日 星期日

VYA

Vision Youth Association (VYA) 是我當初前往非洲的第一站,我就是從他們的網站上找到去烏干達的靈感。而昨天也很榮幸受邀參加他們的分享派對,讓我有機會跟台灣的朋友分享到非洲的一些經歷。雖然只有短短十分鐘,基本上只能很概略的描述一些大概,不過我希望這十分鐘的演講能帶給現場的朋友一些靈感和刺激,對非洲的看法有所改變。